零崎灼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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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說她要死去了我只好隨隨便便寫一些奇怪的東西試圖續一……不是,喂一口。

自娛自樂不打tag【


第一次觸碰伊普西隆的時候,握住了他的手。

人偶的手本來就比普通人類小上很多,而伊普西隆在那之中也是尤為高大的特殊存在。有著明顯關節的手指握住戴著手套的手指,一隻手只能握住那雙手的十分之一,粗糙的布料把體溫隔絕開,人偶沒有觸碰到人類的皮膚,伊普西隆也沒能發現那雙本來只應該有冷硬觸感的小手,藏著常識之外的溫度。

他只是彎腰握住了引導者的手,然後把她提到了一塊石頭之上。

第二次觸碰伊普西隆的時候,扶住了他的肩膀。

肩膀上披掛著的披風有著與視覺相符的重量和柔軟,人偶把兩隻手按在伊普西隆的肩膀上獲得平衡,儘管高大的戰士舉起手臂將她穩穩的托起,從未到達過這般高度的人偶還是抓緊了他肩膀上的布料,直到她逐漸適應,甚至於習慣在這種高度的前進。

而那個時候她才發現,沉默寡言而又鮮有愉快表情的戰士,有著令人安心的臂膀。

第三次觸碰伊普西隆的時候,碰到了他的臉龐。

那是伊普西隆第一次躲開人偶的手,但是幅度輕微,幾乎沒有人能夠察覺到,人偶的手按到他的臉上去,兩個人都因為意料之外的觸感而稍微睜大了眼睛。一方驚訝于柔軟,而一方驚訝于人偶擁有的微弱體溫。

第四次觸碰伊普西隆的時候,輕撫了他的頭髮。

淺灰色的頭髮意料之中的有著溫柔的觸感,靠近發尾的地方像是動物的毛皮一般,被窩在披風與領口之間,散亂地交疊,染著讓人安心的體溫。

在那之後的記憶,已經沒有足以記錄的清晰,已經成為日常一般的事物,往往是無法清楚記得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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